晚上摸着音乐，胡侃每天都和游戏有关的屁事、鬼事、新鲜事。
图/小罗
这几天，我一直沉迷于一部老作品《瘟疫2》。该片于2019年上映，是2005年《经典:经典》的翻版。重制的努力是相当大的，不仅整个游戏以符合当代3D游戏技术和美学的形式重做，而且游戏玩法、对话和故事线也进行了调整，音量也增加了很多。因为《鼠疫:经典版》原本是三线叙事，三个可操作的角色从各自的视角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，而《鼠疫2》目前只做了一个主角的剧情线，其余的还在漫长的开发过程中，但已经是20多个小时的播放量了。
即使是五年后的2019年版本，也有许多令人难以忍受的部分。"无法忍受"这个词（无法忍受）甚至被制作组写在了难度选择界面中，当他将自定义值逐个调整为简单时，玩家在旁边喊道:“瘟疫2应该无法忍受！"这些部分包括:资源管理和生存系统，将使一个周目新手在默认难度下死亡；极其糟糕的战斗系统，鼓励逃跑，可能无法逃脱；以及读档案也无法抹去的严酷死刑——“如果你死了，世界会记住”；甚至当一个故事为玩家提供了擦除死刑的选项时，如果玩家接受了它，它将直接锁定结局。
《鼠疫2》中生存因素占了很大比例，主角只有自己活下来才能拯救他人。
在这其中，《瘟疫2》提供了一个相当完整和自洽的叙事体验，游戏性和哲学长篇大论的结合相当合适。
它从好的方面讲述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故事:由玩家扮演的外科医生Artemy回到家乡，发现他的父亲被杀了，一场奇怪的瘟疫开始在这座城市蔓延。在不到12天的时间里，他必须通过各种线索找到瘟疫的源头和解药，这也将引导他找到父亲被杀的真相。大部分玩家的流程都遵循这个相当清晰的主线任务。
但在内心深处，这个争分夺秒拯救生命的故事是一个嵌套的结构。有三个主角:肠卜者（外科医生）、学者和变种人（预言和奇迹的女儿），分别对应内在物质联系、理性和神秘；还有三个敌人:瘟疫、死亡和时间。同时，每一个人物和每一个概念都是不明确和模棱两可的，或者简单地说，存在着矛盾的二重性。
舞台上的三位主角，玩家操纵的三个角色及其符号似乎也支撑着世界观的三大支柱。
尤其是瘟疫、死亡和时间，在《瘟疫2》的世界观中既不是概念也不是实体。这不仅是从科学角度来看的自然现象，也不是形而上学思维“上帝惩罚”或“《阿凡达》”所理解的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操纵，但他们似乎有自己的意志——他们的本性非常混乱。
玩家在体验故事时根本不需要理解这些概念，他们也不需要澄清某个神秘的NPC究竟是所谓的死亡本身、死亡的代言人、死亡的执行者还是死亡的象征和隐喻（这里的“死亡”可以被其他两个词无缝替换）。所谓瘟疫、死亡和时间都是一种感觉，一种阴影，以及每一个日夜，盯着时钟盘的指针逼近午夜（意味着某人即将被瘟疫或死亡“逼平”）的绝望。
每晚午夜，系统都会宣布当天重要的NPC感染者和死者，而所有救援行动都必须在此之前完成。
这种混乱和模糊放弃了用名词或形容词定义这些事物的必要性，并有一种直面其本质（无论其性质如何）的压迫感。正是这种身心体验，通过个人扮演和代入的痛苦过程得到了强化。这种体验比执着于用语言概括的哲学概念更完整，因为它包括了这些概念中最本质和最神秘的部分——尽管三位主人公之间的差异本身就是哲学性的，象征着人们试图接触和理解这些概念并与它们共存的不同方式。然而，《瘟疫2》将大多数晦涩的文本放在对话中，并以梦境或剧院舞台剧的形式呈现。
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安排，因为玩家们——至少是我自己——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为什么是在被游戏机制折磨之后发生的，并且会主动研究这些对话并试图找到答案。但是，不愿意仔细阅读文本的玩家在具体玩法的流畅性方面不会受到干扰。
《瘟疫2》痴迷于使用的模糊叙事，甚至延伸到游戏本身。在游戏中，整个城市被隐喻为一个巨大的剧场舞台，每晚排练的戏剧是真实事件的写照或角色讨论的场所。而“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，戏剧也是如此”。玩家每次死而复生时都应该从剧院开始，好像主角本质上是一群不断被替换并扮演“艺术”角色的人这个角色的演员。然后是“艺术如何确认自我的唯一性？答案还在面对瘟疫、死亡和时间并努力克服它们的过程中。正确的答案绝不是一句话或一句话，而是人物如何理解和选择与他们的关系。在比赛结束时，我甚至觉得自己离他们很近。
游戏的对话界面非常有压迫感，大段大段的文字被放在了非常重要的位置。
总而言之，《鼠疫2》之所以如此吸引我，是因为它实际上相当有哲理性，试图讲述“人类战胜死亡”这一永恒的命题，通过几十部NPC的作品，还进行了许多晦涩的对话和书面叙事。但它知道语言达不到的才是核心，用游戏机制成功地再现了那些只能属于经验和感性的部分。回顾周目所经历的苦难，那些绝望、放弃和坚持、成功和失败都是斗争的一部分。
在《瘟疫2》结束后的场景中，从一开始就陪伴着阿尔特米的神秘的NPC祝贺玩家:“"了解这座城市。了解它的性质和瘟疫的性质；在DLC中，玩家扮演的学者理解并跳出了死亡游戏的规则。但这并不意味着“永生”或胜利只是意味着突破某种界限，改变共存方式，暂时领先于他们一点。
但只是一点点，也许它是人们的骄傲。
